“那些武士到底在干些什么!”一个管事打扮的人愤怒地咆哮道,却没有人能给他答案。
还能怎么回事,外面由武士构成的防线失陷了呗!成群的卡巴内接连不断的冲了上来,面对缓缓驶动的甲铁城,它们根本不管不顾,直接撞了上来,才导致甲铁城在不断的发生晃动。
“这玩意儿用不了吗?”巢刈扭头对路过的逞生吼道。
“鬼知道,我也只是个代理而已!”说完,逞生也不管巢刈的反应,转身进了车厢,紧跟着生驹。
“卡巴内好像来了!”
“没问题吗?”
车厢里面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,不少人在猜测外面的情况。
“我要去外面。”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开口,年少的她根本不清楚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可怕。
“不行。”鳅按住了小女孩的肩膀,开口阻止了她。
“嘁——当——”忽然一根管道在撞击中松动了,在蒸汽的推动之下,重重地朝着附近三个小孩的方向砸落下来。
“危险!”鳅见势不妙,立马将他们护在怀中,紧闭着双眼,根本不敢想象这根管道砸落下来,会是怎么样一副景象。那个小女孩实在是太小了,根本不知道危险是什么意思,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管道看。
过了一会儿,也没有感到疼痛,鳅挣开了双眼,朝着上方看去,却看到生驹用左手轻松地扶住了管道。
“生驹…君?”鳅的语气中有些不确定,她认识的生驹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才对啊!
“没事吧!可恶,卡巴内那帮家伙。”说话的时候生驹抬手将管道重新按了回去,并在上面敲了一下作为稳固。接着他走过人群,蹲在空地上摆弄他的贯筒。
“喂,生驹。”逞生喊道,左手却在无意中按到了那根管道,其上面的热度烫得他立马将手缩了回来。
“好烫!”逞生用右手摸着自己的左手,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好友生驹。明明热得烫手,他一秒钟都坚持不下来,那生驹又怎么能够扶住那么长时间的呢?难道他感觉不到热,还是失去了痛觉?
“砰——”忽然一个卡巴内从门缝中挤进来了半边身子,猩红的双眸望着车厢内的人们,沾满血污的双手不断尝试着抓到某一个人。
“啊——”车厢里面的人们发出了惊呼声,即使离那只卡巴内很远,他们仍在地上不断挪动着自己的身体,往更远的位置逃避。
“看我的!”生驹端起了贯筒,直接朝着车厢门跑了过去。
“喂!”逞生大声喊道,他有些担心自己的好友。
虽然生驹听到了逞生的呼喊,当他没有停顿,而是毫不迟疑地转动了门把手,将卡巴内放了进来。
“啊——”车厢里面的人们吓得惊慌失措,根本还来不及指责生驹。
被放进来的卡巴内兴奋地扑到了生驹的身上,但是同时生驹也用贯筒顶住了它的胸口,枪声响起,这只卡巴内飞了出去。
望着远去的卡巴内尸体,生驹大口地喘了几口气,转过身来,兴奋地喊道:“怎么样,大家,有了这个贯筒的话,就能和卡巴内……”
生驹的声音越来越小,然后戛然而止。生驹讲不下去了,因为车厢里面的人们都在用惊恐的眼光看着他。
“生…生驹,那个!”逞生说话都有些结巴了,用手指着他的胸口。
“嗯?……啊!”生驹低头看去,发现自己的胸口闪着黄光,就跟卡巴内的胸口一模一样。
“怎么会这样?病毒应该被制止了呀!怎么会……”生驹也慌了,用力锤了一下自己的胸口,却无济于事。
“逞生,只要病毒不流进大脑,就没事的对吧!?我们,不是研究过卡巴内的尸体嘛!”现在的生驹急需要别人的认可与肯定,问话的同时他从扶梯上往下走。
还没有走下扶梯,生驹的双腿就再也抬不起来了,因为他看到了,看到了自己的挚友因为害怕而后退了一步。是在害怕吗,害怕我吗?
“逞生……”生驹叫道,语气中充满了复杂,有期望,有失望,有不解,还有恐慌。
“都退下,卡巴内在哪里?有被咬到的人吗?”
似乎有人偷偷报信了,来栖带着两个武士赶了过来。人群让开之后,顺着人们所指的方向,他们一眼就看到了捂着胸口的生驹。而生驹胸口冒着的黄光是那么的熟悉,似乎所有人都认定生驹是卡巴内了。
“怎么又是你!果然,刚刚就应该把你给杀了!”来栖一看又是生驹,不由得对自己之前的退让感到厌恶,端起长枪对准了生驹。
“不要,我不是卡巴……”
“卡巴内别学人类说话!”来栖愤怒地咆哮道,不等生驹把话说完,就已经扣下了扳机。随着一声枪响,生驹被击飞了出去,
“莫,啊!”在来栖开枪的前一秒,逞生本能的想要阻止,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手都伸出去了,却还是晚了。
“把门给堵上,快点!”
“生驹!”逞生大声喊道,他似乎想通了什么,但是望着躺在铁轨旁边的生驹,他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车厢里面的人们迅速行动了起来,把一些铁板之类的东西抬了过来,原本巨大的缺口在逐步变小,火车也在慢慢离开这里。
“等一等!”逞生大声喊道,但是没有人去理会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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