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天后——
经过这半个月的休养,炭治郎身上的伤也全都愈合了。
期间,两人也去找过锖兔和真菰等一众师兄师姐们,大家也都为他们打败了鬼手这一事上感到很开心。
之后白药就天天跟祢豆子待在一起,不过祢豆子似乎把她当成了妹妹,总是时不时就摸她的头。
为此,白药还懊恼了好几天,不过能有人把自己当成家人,那种感觉,其实也蛮不错,想开了的白药就又和祢豆子打成了一团。
两人每天都跟个连体婴儿一样,走哪里都是一起,这让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炭治郎是又高兴又牙酸。
这一天早上,白药依旧笑眯眯的蹲坐在祢豆子的地铺前,手依旧牵着被子里的祢豆子。
鳞泷左近次则是坐在一旁。
这时,门外传来浅浅的玻璃风铃铃铛的声音,白药眨眨眼,这是……?起身往门口走去。
炭治郎则是站在门口,见那人走近,试探的开口:“那个……”
话没说完,便听面前的人打断道:“我是钢铁冢,是负责打造灶门炭治郎和白药的佩刀的人。”
炭治郎一听,瞬间精神了,忙礼貌的朝他弯了弯腰:“我是灶门炭治郎!请进吧!”
那人蹲下身,放下背上背着的长条形盒子:“这把是“日轮刀”,由我亲自打造而成。”说着,便拉开外面包的一层布。
炭治郎:“……”
“那个……请先进屋吧……?我给您泡杯茶……”
“日轮刀的原材料“猩猩绯铁砂”以及“猩猩绯矿石”,都采至离太阳最近的山上,然后就能够制成吸收太阳光的铁。”
钢铁冢指着天上的太阳,兀自在那里说道。
“是……是这样吗……”
炭治郎哭笑不得,刚从屋里出来的白药见此,不经捂嘴偷笑。
“毕竟阳光山是一年四季都能够照到阳光的山,既不会出云,也不会下雨。”
炭治郎弯下腰:“包袱会被地上的土弄脏的,我说你……能不能先从地上……站起来再说?”
只见的,地上的钢铁冢突然抬起头来,炭治郎一惊,被他脸上的火男面具给吓了一跳。
钢铁冢的脖子朝炭治郎靠近了一些,头上竹盆帽子上挂着的玻璃风铃一直铃铃铃响。
炭治郎脖子又往后退了一退,白药则在一旁,有些蒙圈的看着钢铁冢那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。
“嗯……?”
“你不是“赫灼之子”吗?可真是吉利啊!”
炭治郎摆手:“不不,我是炭十郎和葵枝的儿子。”
“你误会了我的意思。”
钢铁冢伸手,指着炭治郎的头发:“你的发色和眼睛,都掺有红色对吧!”
“从事与火相关工作的人家,要是生下了这样的孩子。”
说着,便用手戳着炭治郎的一边脸:“都会因为吉利而感到高兴。”
白药:“……”
“还有……这么一回事吗……”
“我倒是头一次听说……”
炭治郎被戳的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。
“看这个情况,八成刀也会变成红色的吧,你说是吧,鳞泷?”
说着,便探头看向屋里的鳞泷左近次。
“嗯。”
说完,转头又看一旁的白药。
白药笑笑:“您好,我就是白药。”
“有什么事情,还是请先进屋……”
“再说……”
白药看着凑到眼前的火男面具,不经满脸黑线。
钢铁冢伸着脖子看着白药,不经称奇:“你就是白药……!?”
白药冷汗: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“你这孩子的瞳孔,倒是难见啊!你是哪里人?”
白药:“……”
……
几人进屋,炭治郎握着钢铁冢打造的日轮刀,看着对面坐着的钢铁冢,心里为白药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来来来,拔出来看看吧!日轮刀别名也叫变色之刀!”
钢铁冢头上包着块色花布,从白药这个角度看,怎么都觉得有些滑稽又搞笑。
白药拼命压下上翘的嘴角,这才止住没有笑出声。
“日轮刀会根据主人而改变自己的颜色。”
炭治郎抽出刀刃,举在面前端详了一会,只见,手中的日轮刀突然从剑柄化为黑色往上漫延,没一会整只刀身就成了纯黑色。
炭治郎惊奇,侧头看了看对面的鳞泷左近次两人,表情有些呆呆和无辜。
“黑色!!!”
钢铁冢脸上的火男面具上那根细成茶壶口的管子里,突然喷出一股气来。
“相当的黑啊……”鳞泷左近次说道。
炭治郎一惊:“难……难到变成黑色,有什么不好和不吉利吗!?”
“不,倒并非如此,只是黑色的日轮刀着实少见。”鳞泷左近次答道。
钢铁冢终于忍不住了,气氛的抬头吼道:“我还以为能看到鲜红色的刀身呢!可恶啊——”
说话的同时,面具上的管子里还不忘喷出一股气来。
白药则在一旁捂嘴偷笑,她家炭炭君的刀刃,自然是要与众不同呀~
钢铁冢猛的转头,盯着炭治郎身旁的白药。
白药冷汗,别别这么看着她呀!你脸上的面具很吓人的你知不知道……!
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竟然觉得钢铁冢的背后貌似好像还冒着黑雾一样的东西。
“来,你也快把刀拔出来看看!”
钢铁冢语气期待的开口对白药说道。
白药满脸冷汗,突然觉得手里的刀有些烫手。
顶着三人死亡般的视线,伸手,缓缓至剑鞘中抽出刀刃。
几人随着她拔剑的动作而移动,只是看了半晌,白药手上的刀也毫无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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