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临时标记总不会吧，这是可代谢的。”
“欸，这就是我的心理问题，我就是觉得那也不行。而且，你知道，信息素会影响人体的激素水平，那标记之后，你和他在一起感觉到的快乐，到底是因为他，还是因为信息素呢。”
我没想到戚灵一天天的想法这么复杂，她的这种哲学程度让我想到了一个人，“怪不得你挺理解肖行思呢，人家喜欢beta，没有信息素。”
“你怎么什么都能想到他，不过确实，”戚灵点着头，“肖行思确实够理性。”
呵，你怎么就知道他走的不是“我爱上一个人她恰好是个beta”的煽情路线呢。
“那纪岚风，他是强行标记你了？”
戚灵的嘴巴抿了起来，“其实我不怪他，不去标记自己的omega，本来就是违抗alpha天性的，他为我压抑得够久了。”
说着不怪他，其实事发的时候恨死了吧，现在在这说不怪，也没看你给他好脸呢。
“怪不得你的恋爱都不能长久呢，人家一想标记，你就开溜要分了。”
“基本上吧。”
那纪岚风想标记，你怎么不溜呢，一直拖到人家情不自禁了才想着要抽身，真是作孽呦。
“那他现在改过自新了，你就给他个机会复合呗，我看你也还想着他呢。”
“就是因为我也还喜欢他，我不能自私地这样做，你知道，没有标记的AO关系注定是一段病态的关系，我不能因为我的想法就要他一直压抑。”
“那你不能为他改改吗？”
戚灵沉默了，她低着头，刘海遮住了眼睛。
“欸，我可以吗？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啊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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