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尤丝,你真是太天真了。”
练玉艳抱着自己的肚子大笑着,她以一种蔑视又带有着怜悯的眼神看着暖暖。
“你真的认为所罗门真的想要保护人民吗?他只不过是利用自己的权力掌控世界罢了。他迟早也会成为暴虐的邪物。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更加美好的未来啊。”
练玉艳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,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葬送了一个世界,只为了她心中的神明。
“那么席巴呢?”
暖暖以悲伤的眼神看着练玉艳,所罗门的妻子席巴王妃,那个洋溢着快乐活力的席巴就被练玉艳所杀死了,并夺走了法杖和头饰。
为什么呢?
练玉艳在听到席巴的名字,眼神并没有丝毫的波动,原本好友的名字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符号而已。
“没有意义。”
暖暖悲伤地低下头,“什么都对你没有意义。你只是个没有感情的属于名叫神明的怪物的傀儡罢了。”
暖暖转身离开,和她已经没有必要再交谈下去了,她们两个就是处于不同的频道之上的。
“尤丝,就让我们再赌一局吧。以这个世界为赌注。”
练玉艳看着暖暖离开,并没有阻止她而是笑着说了最后一句话。
沉重的寝宫的门被再次关上了,寝宫内又陷入了无边的寂静之中。
“殿下,不用去关注她吗?”
脸上蒙着白布的仆从上前询问,练玉艳扬了扬手,“不用。她是吾神的舞姬,为吾神献上无限的欢愉和欢欣。现在她只是被蒙蔽了,之后她自然会回归吾神的怀抱。”
“是。”
“耐心等待吧。舞姬已经出现,离吾神的降临也不久了。”
暖暖在回去的路上一直紧缩着眉头。系统里,付丧神们忧心忡忡地看着暖暖,议论着。
“为何那个女人还没有死!”
长谷部暴躁地在系统房间里走来走去。
“长谷部,你太暴躁了呀。笑一笑。”鹤丸把一个暖暖模样的玩偶塞进长谷部的怀中,长谷部刚想要发火但是看见暖暖玩偶上笑眯眯的脸就脸红了起来。
“我们太过低估了阿尔巴的能力了。”
三日月把茶杯放到手心,看着浮浮沉沉的茶杆,难得的没有一副老年痴呆的腹黑的模样。
“女人疯狂起来可是十分可怕的。”笑面青光摊着手说着,谁也没有料到那个疯狂的女人居然真的敢干出这种事情。
“不管如何,我们必须找到办法和阿尔巴抗衡。”
“可是阿尔巴的能力太过于诡异了,我们实在是找不到突破口。”
一期一振为难地说着,阿尔巴原为和所罗门一同起义对抗大卫(所罗门生父)的魔导士之一,实力在起义军中仅次于所罗门。
可笑的地方就在此,原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现在却成为了最大的敌人。
“有办法的。”
暖暖坚定地说,她想起了那个蓝发少年,那种发色她只有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见到过。
“阿拉丁……”
“尤丝姐姐在想谁呢?”
暖暖的思绪一下子被练红霸拉了回来,他正好奇地看着她。
“尤丝姐姐自从从母后宫内回来之后,这几天就一直在发呆呢。”
练红霸玩着暖暖垂落下来的黑发,皙白的手指灵活地把发丝编成麻花辫。
“抱歉,红霸。”
暖暖歉意地笑着,练红霸摇了摇头:“尤丝姐姐不用和我道歉,我可以帮尤丝姐姐的。”
“谢谢你呀。”
暖暖这几天阴沉的心情一扫而空,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。
“练红霸皇子殿下,皇后和皇帝陛下请你过去。”
侍从突然前来叫练红霸过去,而且还特别叮嘱一定要带上暖暖。
练红霸和暖暖都感到奇怪,到底有什么事情。在前往途中,暖暖还发现了几乎所有的皇子皇女都来了。
不对劲和冰冷的感觉一下子席卷暖暖的全身,她冷到浑身发抖。
练玉艳到底想要干什么?
练红霸觉察到了暖暖的不对劲,拉住了她的手。温暖从手心里源源不断地传过来,暖暖稳了稳心弦,回握了练红霸。
烛火摇曳的宫殿内,练玉艳坐在上方,她的身边侧躺着一具身躯。
这个身躯已经不能用人类来形容了,恶心的脓疱覆盖全身,密密麻麻的符咒在其上。这不是人类,更像是个实验失败的试验品。
而练玉艳仿佛完全不在意似的,轻柔地执起了这副身躯的勉强可以称为手的部分,温柔地看着。仿若是在看着自己最亲密无间的爱人一般。
“你们来了啊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练红炎拧着眉头看着练玉艳,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对于练玉艳的感情十分不耐烦。
“他可是你们的父亲啊。”
练玉艳说出了让人惊恐不已的话。
这个完全看不出人样的东西真的是煌帝国的皇帝陛下吗?
练红玉惊恐地后退了一步,她的身躯在华服之下颤抖着。突然有一个人抓住了她的手心,温暖了她,给了她一股力量。
练红玉转头看去,暖暖坚定的容颜映入她的眼帘,练红玉就这样安下了心。
“只是生了重病罢了。”
练玉艳没有在意众人们的惊恐,而是轻描淡写地说着,仿若就是一个普通的完全毫无关系的人去世了。
可是躺在病床上的是煌帝国的皇帝,而且他的情况一看就是遭到了什么可怕的情况,但是所有人都噤若寒蝉,不敢言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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