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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现在有了吗？”叶子摆出一付老大哥的耐心道。
“嗯。”唐星郑重地点了点头，“就是说我这样的吃醋很正常是吧？”
怎么觉得哪里不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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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子按捺住内心的不安，道：“可以这么说，你可以直接和我说，没什么的。”
“好。”唐星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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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何，叶子总觉得唐星会捅点漏子出来，不过这种事又不好预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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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莱克斯进来后看着手机道：“我查到那个人的住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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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子没想到进展这么快：“作者的住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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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阿莱克斯高兴地道，“这书是在网上连载的，并没有出版。”
一听这话，叶子本来要走的脚步又停了，道：“如果这书已经公开连载，现在做什么都迟了吧？”网络根本无法消除记忆，要消除干净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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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网址在哪？”唐星问。
唐星的阅读速度很快，把目前为止所有连载的文章看完一遍后，他肯定地道：“这里面没有和迁跃有关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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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还好，还有挽救的余地。
“其实就算连载到了，我们也可以回飞船上去把目前的互联网给干掉。”唐星一边往外走一边道，“把服务器和主机部分全炸了，或者至少把这作者连载的服务器给炸了，按你说的，这作者知名度不高，应该可以挽救吧。”
叶子斜了唐星一眼，也不知道这货是真的这么认为还是在胡说八道，从前面的经历来看唐星并不是喜欢撒谎的人，不过真撒起谎来也很难辨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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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作者注册的地址在费城，从纽约到费城开车大概两小时，阿莱克斯的车挤五个大男人实在有点难，后排三个男人一坐几乎是贴在一起，作为最矮的万雪生原本被叶子和唐星挤在中间，活像汉堡中间的肉，被挤得鼻子不是鼻子、眼睛不是眼睛的，更别扭的是唐星和叶子还隔着他讲话，最终他受不了了。
“要不要我给你俩传话，省得你们脖子伸老长？”万雪生没好气地道。
“好啊。”唐星回复道。
万雪生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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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子笑了声，道：“我和你换位置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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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么着，叶子和唐星挤在一块，讲话声音变小，随着车辆的颠簸俩人的脑袋越靠越近，逐渐凑到一块儿睡着了，这一路折腾下来着实费了不少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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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子经常做梦，尤其退伍之后，在梦中他最常见的那位，以至于多年过去那人的音容笑貌还栩栩如生，眼角的笑纹位置都一清二楚，他记得那天的每一个句子，每一个字。
今天，他梦到的却不同，这是个洁白、干净的梦，四周什么也没有，只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容中传来：“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叶子抬起头，空中是一个小小的黑点，仿佛他处于一个白色卷筒的底部。
“你是谁？”叶子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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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是谁。”那个嘶哑的声音不答反问，仿佛在躲避这个问题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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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子稍一思索：“系统？”
没有回答，只有无穷无际的寂静。
叶子大着胆子补充了下：“或者说，林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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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旧没有回答。
这个猜测是唐星和叶子一起想出来的，对于这位消失无踪的林哥他们一直都有着怀疑，无论是上次关闭系统的说法还是这次的失踪都充满了疑点，而这次系统的突然改变也很突兀，唐星便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：是不是林哥与系统有了什么牵连？
无论是林哥操纵了系统还是改进了系统，又或者得到了系统的帮助，都能够说明为什么系统变得更加人性化，至于系统控制林哥这种说法反而不合逻辑，因为本质上系统比一个普通人类强大多了，控制了林哥又能做什么呢？像这样把人拉进实验中是另一回事了。
系统依旧没有回答，仿佛突然消失了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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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子又想到一个疑点：为什么系统这时候突然跳出来了？前几次系统可是很正常的，这一次不仅和飞船上的AI有所相似，还与“玩家”正式联系了，虽然联系过程也是含含糊糊、语焉不详的……
叶子试了好几个问题，系统一直处于沉默状态，这令他有些茫然无措，想了想，他干脆问道：“你要我怎么帮你？”
他以为系统会说什么“帮我解脱”、“关闭系统”之类的，毕竟帮忙肯定是他做不到的事，没想到系统却说：“寻找更多的受试者。”
叶子一愣，脱口而出：“你自己不能找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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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阵沉默，这种对话实在令人疲惫，叶子正准备走动一下时感觉到一阵震动，眼睛睁开之后，唐星满是老茧的手指就垂在他的眼前——梦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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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到了。”前排，阿莱克斯的声音传了过来，“费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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