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夫唱妇随,边焕山在长安县做知县。
左都御史江子浩自妻子去世之后单独抚养其女长大且并未娶妻,边妃口中的江夫人虽不是江子浩的妻子,却是江子浩的同乡,说来论辈分,江子浩都要喊她一声姑母。
这位江夫人的丈夫也是同乡,虽说并非是同窗但两人关系极好,听闻是至交。
但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这位江大人的官位虽不及江子浩,却是詹事府少詹事,是个极为有原则内有才学的人。
其夫人为人宽厚时常妙语连连,各府夫人若是有筵席,必然不会忘记这位夫人。
就连江宁青,未出嫁前多数是住在江夫人的府邸,由江夫人教导管家之事,若不然江宁青的婚事真是多灾多难了。
“就是那位江夫人,为人宽厚,不是个内里藏奸的。”
这位江夫人一家清宁是调查过,其夫虽说官位低在京里也算不上什么名牌上的人物,但却是任职东宫。
凡是和太子有关的,清宁一点都不会放松,她不想她的弟弟最后真的成了所谓的义忠亲王。
“母妃说得是。”清宁笑着赞同,道,“我啊,就等着喜帖了。”
却说那城外,西海沿子回来的士兵们早就安营扎寨,如今是第二天了,再过一天将军便要觐见圣人。
“延卿,快过来。”虎背熊腰并没有穿着甲胄,只着普通常服,袖子撸起,只不过他的脸同他的身子是两个极端,是男生女相。
眉眼媚的,只看脸还以为是个女人。
正在同人说话的男人,有着读书人的风骨,但身在军中又有军人的坚韧。
同样并未穿着甲胄,但行走间笔挺如松,大抵朗朗如日月入怀,皎皎如玉树临风,肃肃如松间徐涛,灼灼如岩下灿电不过如此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你家老夫人又派人来了。”看着被打发走的仆人,男人勾肩搭背,嘲笑道,“啧,要不是我们并肩作战多年,我还当你没断奶。”
“冯华华,注意你措辞。”
“*,张有期,别喊老子的名字!”冯华华看着张有期,狠狠道。
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张有期淡然的无视冯华华,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。
默默的呸了一口,冯华华表示他爹一定是瞎眼了才觉得张延卿沉稳有度,还让他跟这货学习。
虽然心里吐槽好友,但冯华华还是勾着张有期到角落,压低声音幸灾乐祸道,“宗平侯府被围了!”
微微挑眉,张有期道,“我还以为过几年才会被围。”
“是啊,”冯华华也一脸感叹道,“当年都那样了,圣人都把宗平侯的脑袋留下了,不过这回……嘿嘿。”
冯华华贱兮兮的笑起来,他四处瞅了瞅,见附近只有他们兄弟两人,这才放心开口。
“你知道那老纨绔得罪谁了吗?”
也不等张有期回答,冯华华一个激动,重重的拍了拍张有期的肩膀,“圣人的眼珠子、心尖尖,长**的那位公主殿下!”
但是下一息,他就被张有期摔在地上,许是他的手劲太大,故而张有期才把他摔在地上。
“我*,你干什么!”后背生疼,冯华华呲牙咧嘴。
“手痒了。”张有期目光深沉似海,脸色黑如锅底,但一瞬就恢复正常了,他开口,像是结着冰渣子,“那个老纨绔做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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